在最新一期的《无限超越班3》里，老戏骨李成儒讲了个让人笑中带泪的故事——86版《西游记》里那匹威风凛凛的白龙马，当年差点让黑马代替了。

01. 穷剧组遇上“天价”白龙马

上世纪80年代拍《西游记》，剧组穷得叮当响。孙悟空、猪八戒一集片酬才70块钱，买匹像样的白马？那简直是天方夜谭！

杨洁导演打了好几次报告，台里领导一看预算就摇头：“一匹马比演员还贵？不行不行！”没办法，剧组只能开启“蹭马模式”——走到哪儿借到哪儿。可借来的马不是太瘦就是太矮，有的脾气还倔，动不动就撂蹶子，把唐僧摔得够呛。

02. “六条腿”的白马？贵州拍摄闹笑话

有一回在贵州拍戏，剧组好不容易借到一匹“白马”，结果唐僧（迟重瑞）一骑上去，全场笑喷——这马矮得跟驴似的，人和马腿缠一块儿，远看活像长着六条腿的“蜘蛛精”！

导演气得直拍大腿：“这哪是白龙马？这是‘白驴马’！”可戏还得拍啊，最后只能让唐僧站着拍，或者找角度硬拍，勉强糊弄过去。

03. 染马大作战：一场雨让“白龙马”现原形

实在找不到白马，剧组灵机一动：“要不……咱们染一匹？”于是，他们借了匹黑马，买了颜料，几个人围着一通刷，愣是把黑马刷成了“白马”。

结果刚染完，老天爷不给面子，哗啦啦一场暴雨，颜料顺着雨水往下淌，黑马秒变“斑马”，剧组人员傻眼了：“得，白忙活一场！”

04. 杨洁导演急眼了：买！必须买！

折腾来折腾去，耽误的时间比买马还贵。杨洁导演一咬牙，直接找台里拍桌子：“再这么折腾下去，戏别拍了！”这回台里终于松口，批了买马的钱。

可钱是批了，上哪儿找合适的马呢？这任务落在了当时还在剧组打杂的李成儒身上。

05. 李成儒千里寻马：副团长的“心头肉”

李成儒带着俩司机，跑遍全国找马，最后在内蒙锡林郭勒一个兵团发现了一匹“神驹”——高大威猛、毛色雪白，跑起来跟踩着云似的，活脱脱就是白龙马本马！

可问题来了，这马是兵团副团长的“爱驹”，人家压根不卖。李成儒软磨硬泡，天天去马厩蹲点，跟副团长唠嗑：“这马要是上了《西游记》，那就是‘神马’，全国人民都认识它！”

副团长被他说动了，可还是舍不得。最后李成儒使出杀手锏：“您要是不卖，我们只能继续用染的，到时候全国观众看到的白龙马可能是‘斑马’……”副团长一听，哭笑不得，终于松口：“行吧，马给你们，但得好好对它！”

06. 白龙马的“演员生涯”：比人还敬业

这匹来之不易的白马，从此成了《西游记》的“正式演员”。它跟着剧组跋山涉水，从火焰山到水帘洞，从雪山到草原，一跑就是好几年。

有趣的是，这马还挺有“演技”——唐僧一上马，它就昂首挺胸，走得稳稳当当；可要是猪八戒想骑，它立马不乐意，甩头喷气，死活不让骑，把马德华（猪八戒扮演者）气得直喊：“这马也看人下菜碟！”

07. 白龙马的晚年：英雄迟暮

可惜的是，拍完《西游记》后，这匹白龙马并没有得到善终。它被送到一个影视基地当“道具马”，晚年过得并不好。杨洁导演后来得知，心疼得直掉眼泪：“它为我们立下汗马功劳，不该是这样的结局……”

一匹马，一段传奇

如今再看86版《西游记》，白龙马的每一帧镜头都那么经典。可谁能想到，这背后竟有这么多心酸又搞笑的故事？从“六条腿”的矮马，到染色的“斑马”，再到最终的真的白龙马，剧组的坚持和智慧，才成就了这部传世经典。

李成儒在《无限超越班3》里讲这段往事时，观众又是笑又是叹。笑的是当年的窘迫和创意，叹的是那个年代影视人的执着——没钱？想办法！没条件？创造条件！正是这种精神，才让《西游记》成为几代人的记忆。